杨千里

差不多是去年的这个时候,我妈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拍的。
在颐和园,不知道我在想什么。
去年最后听了先生和一位老师的评价觉得受益颇多,但是仍然不能认同老师对于生死的观念,另外我觉得他在这种场合表达这样的观点是很不恰当的。
现在看我当时的话觉得很冒失。因为“难”这个标准说明不了更证明不了我想要争辩的问题。
尽管现在有更新的坚定的见解,我还是认为,那只是我为了和老师不一样所冒出来的想法。
但我很多时候都是这样……
之前看书的时候有人批评隐士/隐士背后的群体,说旧的被驳倒但新的没有建立起来,魏晋的惨重的教训没有换来长进,故宋儒重新收拾旧山河而已。
自己表达的弊病不能清晰呈现作者的思路,但我此时认为,隐士集团不是该被批评的对象。但他们和现在的我一样,都是软弱而平庸,安于现状的代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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